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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:树心会馆(市定古迹)
西本愿寺遗迹包括了本堂台基、参道、御庙所平台及地窖、轮番所、钟楼及树心会馆等。其中树心会馆及钟楼 被登录为市定古迹,其余的遗迹则被列为历史建筑。 西本愿寺,正式的名称是“净土真宗本愿寺派台湾别院”,属于日本佛教净土宗本愿寺派,是最早进入台湾的日本佛教宗派 。1895年,日本领有台湾,本愿寺派的僧人即随军来台布教,当时主要的任务在抚慰出征的军人、照护军士伤患、为亡者举行佛 教葬礼,以及护送亡者遗骨返回日本等。 明治34年(1901),本愿寺获得日本政府核准,在现址附近建立起临时本堂、集会所、宿舍等,称“台北别院”,以弘扬佛法。 创建之初,寺院东侧的台北城城墙(今中华路)尚未拆除,有铁路及水沟经过,因此寺院入口设在今西宁南路的方向。 后来因日本政府实施市区改正计划,西本愿寺部份院区位于道路用地上(今长沙街),于是购买长沙街南 侧的土地,陆续增建寺院规模。大正11年(1922),御庙所、钟楼、树心会馆完工;大正13年,轮番所重建落成; 昭和6年(1931),规模宏大的本堂正式完工。总计前后经过30年的扩建,西本愿寺成为当时台湾最大的日本佛寺。
战后,西本愿寺为国民政所接收,“台湾警备司令部交响乐团”曾进驻此地,做为办公室;二二八事件期间, 西本愿寺的地窖曾被做为监禁囚犯的黑牢。民国38年(1949),政府迁台,大批军队及军眷跟随来台,西本愿寺 的院区成为安置第六军团眷属及退役军人的眷村,名为“中华新村”。 民国43年(1954),政府将西本愿寺的本堂交给“中华理教总会”使用,名为“清心堂”。民国64年(1975) 发生火灾,本堂的木造大殿及其旁的御庙所全数被烧毁,仅剩台基、石阶及部份栏杆而已。 火灾后,仍有民众陆续迁入,利用西本愿寺残存的建筑,自行隔间及装修,做为临时生活住所。直到民国94年(2005), 政府进行拆迁违建时,西本愿寺残存的旧建筑物才重见天日,也勾起了被遗忘的历史记忆。
图:万华406号广场(西本愿寺遗址) 西本愿寺从盛极一时,到隐没消失,又重见天日,最后被指定为古迹。在这个过程中,我有两个感想,感触较深。 一是历史记忆(或历史失忆)的问题。西本愿寺曾经是全台最大的日式佛寺,又座落于曾是台北市最繁华 的西门町附近,却长期的被人们遗忘,仿佛它从不曾存在过。 却等到这片杂乱的违建区要被拆除时,这尘封已久的历史记忆才意外浮现。原来西本愿寺一直在那里,即使被长期 忽视、被占用、被火劫、被破坏,它并没有完全消失,而仍紧紧地抓牢着土地,等待着被重新发现的那一天到来。 西本愿寺并非单一个案。民国86年(1997),台北市政府进行拆除林森北路旁的违建区,打算兴建“第14号公园” 时,才发现这大片暗无天日的违建区内,竟然隐藏着一座被人遗忘的第7任台 湾总督明石元二郎的坟墓及墓地鸟居。 历史记忆,难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,日渐久远,而渐渐被人遗忘。而有时这种遗忘却是选择性,或过滤性的,例如八百年前 的事还被记得,而八十年前的事却已被遗忘。记得五千年前的事,却忘记了这五十年间的事。
我的第二个感想是,台湾在古迹评鉴的过程中,常会发生一把无名火。发生火灾有许多原因, 或为不可抗力的自然灾害,或是无心所引起。或者是有意造成的结果。 例如,有时文建会或文化局正聘请专家学者准备评鉴某建筑物是否合乎《文化资产保护法》规定,消息传出, 业主赶紧连夜雇请怪手或放一把无情火摧毁这建筑物,以避免建物被列为古迹之后,无法做有效的利用, 而造成经济上的损失。 属于私人产业的建筑物发生这种现象,原因不难理解。至于公共建筑物的被破坏,则常起因于政治立场或意识型态。 例如,日本人占领台湾时,拆天后宫、毁文武庙;例如国民政府接收台湾时,拆日本神社、废日本佛寺。这些举措在 当时看来都是合情合理的正确做法。 而我们活在当代,看历史往事,常常感慨前人做法失智,认为可以做为历史的教训,然而却往往又不自觉的 当局者迷,重蹈前人覆辙,理直气壮的要去摧毁或抹去那些不合时代意义的建筑物,而让自己成了被后人所 感慨及嘲笑的对象。 西本愿寺,走过百年岁月,如今已成残迹。西本愿寺被列为历史古迹,虽然是迟到的补偿,但仍然具有积极的意义, 这代表着我们对于未来的祝福,让下一代可以藉此感受到这一代人用心传承历史的努力。 旅记日期:2009.03.04 (写于2009.03.11)【推荐本文给朋友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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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旅行照片]
题“树心佛地”匾额,因此命名为“树心会馆”。木构屋顶毁于 2005年的火灾。 include('../adsense2.php'); ?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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